>>12934106「不光只是逼她吃掉………好像說過「塗在上面也不錯」的樣子。」
「還回來諾賊!麻洽抖帽組先孫啊啊啊!快還給油諾賊啊啊啊!?」
喃喃自語的大姐姐,開始用女巫帽擦起擴散在桌子上的,麻恰腹瀉的「嗯嗯先生」。
麻恰無法置信地睜大眼睛、彷彿要吐出鮮血的餡子般大聲喊叫,屁屁開始更加劇烈地甩屁屁、甩屁屁!扭動著。
「壓咩賊耶耶耶耶!!麻ー洽抖!麻ー洽抖帽阻鮮孫噫噫噫噫!!」 (也可以翻成"快住搜耶耶耶耶",但我覺得這邊按音譯比較有驚恐感)
大姐姐讓黑色的小帽子充分吸取了嗯嗯之後,連同雪白的緞帶也被紅豆色的下痢浸蝕了。
就是要讓麻恰認知到,自己最重要、最重要的頭飾鮮孫,被塗上自己的排泄物。
「油嗚……油嘎嗚……帽組……帽組ー……鮮孫、油嘰壓啊啊啊!?」
瞳孔中即將要失去焦點的麻洽,因為頭上突然被戴「上沾了下痢嗯嗯的女巫帽」,再次回神過來了。
經過大姐姐精心打理的柔軟金發上纏繞著嗯嗯先生、然後順著額頭,滑落在臉頰上。
「噗要壓耶耶耶耶噫!!毫臭臭諾賊耶耶噫!!毫噁心諾賊耶耶耶!!」
和下痢的嗯嗯混在一起、麻洽流下了黑色眼淚。
混著「恐懼的噓噓」和「悲傷的噓噓」的混合物噴出的同時,油菊再次痙攣,黑色的餡塊再次不受控制的從油菊先生露出頭來。
將「吸滿嗯嗯的帽子」緊緊扣在麻洽頭上的大姐姐,摘下了剛從新手村(油菊)出發的嗯嗯先生,放在麻洽的眼前。
「為損麼噫噫噫!要做這種素諾賊耶耶耶!!麻洽明明損麼錯都黴有、油嘰、嘰噗嗚唔唔噫!?」
麻洽淚流滿面地哭訴。
趁著麻洽嘴巴張大、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大姐姐立即將才剛剛浸泡在噓噓裡的嗯嗯先生扔了進去。
而且為了不讓麻洽吐出來,還馬上把女巫帽的帽簷硬壓下來、塞住麻洽的身體和臉,開始逼她咀嚼。
「油咕嗚、嗚噫!唔嗚、唔嘎、嗯!!油嘎、嗚嘰、惡!?」
大姐姐有順序地一下壓迫、然後一下又放鬆麻洽的身體,使的麻洽不由的張嘴、閉嘴間,有節奏地咀嚼著塞滿嘴巴里的嗯嗯先生。
就這樣在牙齒之間、上下顎的內側、塞滿的雙頰裡,都充分地滲透了不能油庫裡的記憶了。
接著、拿起打油棒的大姐姐、再次對著麻洽的屁屁揮了下去。
「油噫、嗚噫!油噫゛嗚嗚噫!嗚噫油嘰油嘎゛嗚!!」
不只是屁屁、還有因為沾滿嗯嗯顯得濕亮油菊先生,因為被不停的狠狠抽打、而被抑制住了排泄功能。
每次出尖銳的哀號聲同時,麻洽的身體就會開始「噼咕!噼咕噫!」不停痙攣。
被佈置在中樞餡上的麻洽大本營內部發生了糾紛。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們是不是做錯了決定?
混亂的麻洽大本營只能讓本體持續哀號著。
「油嗚噫……油噫咿……油噫噼……」
超過了50次的抽打結束了,塞滿的雙頰的嗯嗯先生完全被麻洽的體內餡吸收後,大姐姐將手上的打油棒放在桌子上。
一邊站站調整呼吸,一邊從冰箱裡取出裝有橙汁的塑料瓶,以及從餐具架上取出透明的廣口瓶。
「還、噫促、想噫……」
沾滿下痢的嗯嗯、屁屁整個腫脹、全身被噓噓跟汗水濕透的麻洽、微微顫抖著抬頭仰望飼主。
濕潤的圓滾滾的眼眸中,映出露出淺笑的大姐姐的臉龐。
「還想噫……想要嗚……油庫氣嗚…………」
這並不是要求給自己油庫裡的命令。
只是麻洽自己想要永遠油庫裡的坦率想法。
遭遇了未曾有過的「不能油庫裡的事態」的中樞餡,聽到這一句話的瞬間,雖然身體以經重傷了,但中樞餡依然判斷這並不是足以放棄生存的致命傷,因此,原先麻洽大本營決定從根本上重新審視戰略。
「油噫嘰噫阿!?」
但是下一刻、麻洽的屁屁馬上被粉紅色的油菊塞子貫穿了。
接著嘴巴也被塞入油庫裡用奶嘴,為了不讓麻洽吐出來,大姐姐還用放在旁邊的塑料繩,將奶嘴纏繞綁緊在麻洽嘴上。
大姐姐堵上了麻洽上面和下面嘴後,往廣口瓶裡倒了少量橙汁。
「如果還妳想要油庫裡的話,就要好好地、在我教過的地方上廁所唷。」
「嘔噫、噗咿、嘎阿!」
留著淚的麻洽、連「好!」跟「不要!」都沒有辦法好好回答了。
但是不管哪個回答對大姐姐來說都無關緊要了。
對油庫裡來說,與人類語言相似的聲音,不過是為了方便讓自己能油庫裡的道具而已。
即使乖乖聽了人類一次話,只要一覺得自己不能油庫裡就馬上反悔了。
所以才要教給油庫裡的身體。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毎天、一點一點慢慢的學習喲」
「油嘎、嗚伊、噗嗚」
「沒事的喲、麻洽。」
大姐姐把麻洽丟到了瓶子裡,再澆上少量的橙汁。
然後拿起蓋子。
「永遠永遠、會一直跟妳在一起的唷。」 (大姐姐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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