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79158「油噫!只有這勾!只有這勾請泥原諒油嘎啊啊啊!
趴裡恰抖!趴裡恰抖辨子鮮孫噫噫噫噫!
從粗生下來就一直債一起抖、可靠抖辨子鮮孫哦哦嗚嗚嗚嗚嗚!
素趴裡恰、永遠抖好夥伴鮮孫爹蘇嗚嗚嗚嗚嗚嗚嗚!!!!!」
隨著「噗嘰!」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麻里恰的小辮子斷了。
我將一動也不動的那個東西扔到了地面上,被稱為小辮子的物體只是微微揚起一點塵土後,就靜靜的躺在那了。
哎呀、妳的好夥伴下線了呢。(原文是バディ解消)
「………………辨組鮮孫………………」
咦?剛才的反應到哪裡去了。
這就是所謂的大受打擊後的茫然自失狀態嗎?
不管是拉了拉頭髮,還是輕輕的用中指彈她額頭,麻里恰都沒有反應。
『哎呀ー、是不是做過頭了呢。』
既然如此、那就來做最後的吧。
我捏起麻里恰,將她握到了手裡,然後像是在搖奶昔一樣,開始上下搖擺著。
「…………油………?……油油油油油油油油咿咿咿!!!!!!?」
麻里恰臉上的餡子顏色慢慢地紅潤了起來。
漸漸地,麻里恰那個小小的佩尼佩尼開始露出頭來。
「趴、趴裡恰!會變成損麼樣子諾賊耶耶耶耶耶耶耶耶!!!!油、油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理所當然,這樣的経験還是第一次吧。
麻里恰那短短小小的佩尼佩尼、噼咕噼咕地顫抖著,面對前所未有的快楽感,子饅頭臉上的表情漸漸鬆弛了下來。
「油、油油啊啊啊啊啊啊!!!!!素、素素素素素素素素素素、素雞立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嘎啊啊啊啊啊啊??!!!!!!」
抓準麻里恰想要射餡的瞬間,我狠狠地抽出插在她屁屁裡的圓珠筆。
那瞬間的痛苦、和想要射出精子餡卻被制止的苦悶,使的麻里恰的臉醜陋地扭曲了起來,同時還失禁和脫糞了。
佩尼佩尼的前端只有少少地漏出了一點精子餡。
「…啊噫……趴裡恰……搞、搞想要素雞立哦哦哦……」
我抓起身上的佩尼佩尼還在噼咕噼咕地顫抖、前端還滲著「我慢餡」的麻里恰,把她帶到了目的地的場所。(我慢餡..是啥??)
「素雞立……搞想要素雞立哦哦哦……拜託、誰都口以啊啊……快一顛……讓趴裡恰爽歪歪賊耶耶耶…………」
接著,把麻里恰那短小又立起來的佩尼佩尼、插入螞蟻的巢穴口。
嘛、其實呢,我是順著螞蟻的隊伍來的。
「噫、噫啊啊啊啊啊素雞立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搞痛嘎啊啊啊啊啊啊噫噫噫噫噫噫!!!??」
最初的素雞立對象是螞蟻的巢穴,真是恭喜妳啊。
對於從天而降的獎賞,在巢穴裡的居民們開始爭先恐後地聚集起來。
有幾隻勇士勇敢地闖入了入侵者的本體內,勇者們在餡之樂園裡縱橫奔走,開始貪婪地啃噬了起來。
「啊啊啊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趴、趴裡恰澎澎體鮮孫裡面、有損麼東西跑進來惹耶耶耶!!
啊啊!!啊啊!!搞痛噫!搞痛噫!搞痛搞痛痛痛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救油耶耶耶!!!!!人類大人鮮孫!!!!求求泥救救油啊啊噫噫噫噫!!!!!!!!
趴裡恰素無知、愚蠢、又不知道愛惜小黴黴、一顛猴著抖價值都沒有抖、垃圾灰物、糞油庫嘰哦哦哦哦!!!!!
趴裡恰知道搓了!!!所、所以、求求泥救救趴裡恰哦哦哦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麻里恰。』
「人類鮮孫嘎啊啊啊!!!!」
『妳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呢?』
「賊耶耶耶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幾分鐘後。
在那裡只剩下一片內容物被吃個精光的餡子皮,那是曾經被稱為麻里恰的物體。
我感到滿足了。
麻里恰這種生物,在真正深深陷入絕望的時候,似乎會叫著「賊耶啊啊啊」的悲鳴呢。
不過是她自己要來惹我生氣的,既然如此、讓她臨終前飽嚐有如地獄的痛苦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但似乎有點太浪費時間了呢。
………回家吧。
嗯?
「油噼噼噼噼咿!噼噼噼噫!」
「小黴黴哦哦哦!這樣噗能油庫嘰喲哦哦哦!!油受夠了啊啊!靈謬要換別抖家鮮孫嗚嗚嗚!!!」
在回家的路上,我在樹叢的影子下發現了一個臟兮兮的紙箱,裡面有一隻早產油靈謬和一隻沒有頭飾的靈謬。
不管哪一隻的油菊都拖著嗯嗯先生,麻姆麻姆還骯髒的垂流著噓噓,散發出糖類甜甜的味道。
是那個麻里恰的妹妹啊……不知為什麼立刻就能察覺到了。
我把瓦楞紙箱輕輕地放在螞蟻巢的旁邊,然後這次終於走到了回家的路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