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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價]伊璜璠.托托與王建軍的人際關係 黃梁一&Ocean ID:Hmi27OBY 15/09/20 15:12:25 No.170218
評分:0, 年:0, 月:0, 週:0, 日:0, [+1 / -1] 最後更新:2017-06-05 22:25:11
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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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謝茶匙幫我們畫了這張插圖 真的很感謝他的鼎力相助

這次這個是由安價主黃梁一和Ocean合作編寫的安價小說-伊璜璠.托托(圖左 黃梁一設計)與王建軍(圖右 Ocean設計)的人際關係 安價方式是由各位一次選定一種"人際關係" 接著再設計那個角色(設定方面多少會有篩選請見諒) 然後我們安價主兩人各自商討這次由誰來寫 接著再寫出自己設計的主角和那個角色之間的短篇故事 而這兩個角色事實上也是有關係的 我們會在寫每五個角色過後釋出一篇跟這兩人有關的短篇 而兩個主角的個性.人格特質.過去還有整個世界觀等等也會在一篇篇短篇故事中慢慢揭露

另外要先註明的是 這次會在故事裡登場的只有人類

那麼 就開始吧
無標題 黃梁一&Ocean ID:Hmi27OBY 15/09/20 15:14:16 No.170220
前情提要
https://komicolle.org/c/10281
伊璜璠托托與愛莉 黃梁一 ID:Hmi27OBY 15/09/20 15:15:54 No.170221
愛莉在更衣間裡穿上了婚紗,雖然替自己更衣的人不是平常很照顧自己的管家讓她有點遺憾,但一想到那個人正在另一個房間裡準備,也讓她覺得很開心。


雖然那個叫做李明生的管家是男的,但自從跟自己很親近的哥哥失蹤之後,李明生就像哥哥照顧她,所以她對那個管家一點避諱都沒有。


雖然愛莉也有查覺到,李明生大概是把自己當作了哥哥的替代品,但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無論如何,兩人一直互相扶持,儘管是主僕關係,卻也是重要的家人。


而當那個離開的人回到他們身邊後,這層關係仍舊沒有改變,也許在過去那段虛假的時光裡,那兩人不小心投入了真正的感情在彼此身上。


因為愛莉的家族的術式是以金屬當作媒介,所以她平常身上都會隨身攜帶手指虎和摺疊刀,而如今她把那些東西都放在桌上,離開了準備室。


在門外等著自己的父親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儘管他的臉上帶有著些許的困擾、但也帶著安心。


愛莉在父親的引領下步上紅毯,紅毯兩旁的座位上的人都看著她。


在紅毯左側的是愛莉熟悉的親戚或友好的術式名家,右側的則是許多形形色色、沒有見過的人,唯一有見過面的娃娃臉青年則是坐在最前頭淡淡地笑著。


在紅毯的的末端上等待著愛莉的,是綁著馬尾的金髮青年,也是多年前突然離她而去的家人。


李明生站在教堂的角落,輕輕地拍著手,為兩人祝福。


於是兩人在教堂進行了宣誓、向彼此許下承諾,交換手上的戒指。


過去曾失去的家人,在無法挽回的現在以另一種形式成為了家人--再也沒有比這還幸福的事情了。

+2 人際關係
~+5 人物設定
無標題 無名 ID:Hmi27OBY 15/09/20 15:16:33 No.170222
回覆: >>170223
>>No.170221
未曾謀面,已故的老祖先
無標題 無名 ID:Hmi27OBY 15/09/20 15:17:04 No.170223
無標題 無名 ID:Hmi27OBY 15/09/20 15:17:36 No.170224
國際頭號通緝犯,恐怖份子,自由鬥士,國際太空站爆炸案首謀,小餅乾烘烤大師(超好吃的)
無標題 無名 ID:Hmi27OBY 15/09/20 15:18:11 No.170225
伊底帕斯情結
無標題 無名 ID:Hmi27OBY 15/09/20 15:19:43 No.170226
>>No.170221

雖然評價兩極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事蹟對於家族有著極大影響(不管有形無形)
王建軍與依彭.阿茲德勒 Ocean ID:Hmi27OBY 15/09/20 15:20:22 No.170228
夜裡,王建軍正在一間完全以一種獨特的灰色木頭建造而成的房間裡踱步。房間兩側擺著同樣材質且完全蓋住牆壁的木製書櫃,櫃子裡則像是被人強行塞滿無數書籍和紙面資料、儘管還算編排有序卻依然雜亂。而那些紙面資料上頭,全都記載依彭.阿茲德勒的事蹟。

依彭.阿茲德勒出生至今約一百年前,在過去還算強盛的某個富裕國家裡誕生。然而依彭的出身卻是當時那國家裡的弱勢種族──黃種人分支中的紅人,因此他的日子並不好過。

他的父親在他長大成人之前就已經去世,之後他便和自己的母親蓮妮.阿茲德勒相依為命。為了維持家計,依彭選擇去當烘培師學徒,卻意外發掘他的才能。依彭迅速出師,並在三年後以他擅長的小餅乾打出名聲。全國人不分種族都為他的餅乾瘋狂,依彭也得以孝敬母親並過著富裕的生活。

然而某日,依彭的母親卻在街上被人殺害。兇手是幾名正統在那國家土生土長的白人青少年,也就是那國家裡的「優秀人種」。他們在法庭上宣稱他們是為「種族肅清」而戰,最後法官判他們服刑五年,造成全國人民的騷動。

就在他們準備被送去監獄的當天早上,他們全都死在拘留所裡,而且死狀異常悽慘。他們的屍體都被人用利刃不斷切割分離、近乎被折騰得化作液體,血肉的差別甚至已經難以分辨;讓人第一眼看到現場只以為地上唯有大量的血跡、沒有半分肉體。

就在同一天,依彭的麵包店也無預警地關門大吉,他本人也消失無蹤。當局將他視為頭號嫌疑犯通緝,卻沒人找得到他的半分消息。

兩年後全國的術式研究設施接連遭人襲擊,大量術式的相關資料都被竊走,整起事件一瞬間就演變成國安等級的大案件。而這一連串案件都是由一個紅人組織「紅鷹」犯下,則首領便是依彭.阿茲德勒。

事實上依彭在為母親報仇雪恨之後,便在全國各地暗中號召為他母親的事件感到憤恨和長期遭人欺壓而想反抗的紅人們組成「紅鷹」。他藉著過去以烘培店賺取的大量金錢購買武器,並以人海戰術攻陷那些術式研究設施竊取資料。之後他們又馬上沉寂躲起來學習並且研究術式,不讓人找到他們的蹤影。

之後又過了十年,該國的太空站設施突然遭受不知名的爆炸攻擊。數名太空人身受重傷甚至於死亡,太空站本身則是所幸沒有遭受太大傷害。

然而最讓人戰慄的是,現場竟有紅鷹的標誌。

事後紅鷹公開表示這起事件的確由他們所犯,而他們的目的卻是為了展現他們那「能從地球直接把物體傳送到外太空」的可怕術式。

這術式的價值超乎一般人想像,各國不顧他們身為恐怖份子都想極力爭取。最後紅鷹向世界各國收取大量權利金並買下一大塊大陸,正式為紅人建國;而這個國家如今也是世界諸強之一。

依彭並沒有在新大陸上就此稱王,而是選擇引退重回烘培師的平淡生活,紅鷹也就此解散。但在這紅人國家的國旗上卻也能見到鷹喙的圖像,而在依彭過世後每天都有數以萬計的人參加他的喪禮,國軍也在那幾天展開「國防演習」,每日都有好幾架戰鬥機在那處天上經過。喪禮舉辦了一個月後才停止,幾乎是當時國家裡的每一個人都有參加。

在那之後,幾乎是所有的紅人都尊崇這一號人物,卻也有不少人將其稱為「恐怖主義之父」,評價相當兩極,而他的後代也因此受人尊重或唾棄。家族裡有些想遠離這些雜事的人便悄悄離開國家並更換姓名活下去,依彭的血脈也因此四散流連在世界上。

王建軍正是他血脈裡的其中一支末裔。

除了滿載的書櫃以外,房間正中央還有兩張木椅分別放背向書櫃面對面擺著。王建軍坐在左側的那張椅子上面對另一張椅子,最後在虛空中擊掌拍得響亮。

在那之後,一名紅人老者的身影在對面那張椅子上突然現身。

老者有些困惑地四周張望,他在觀察房間裡的擺設後瞪大雙眼。

「這是『複靈』術式?」

「是的。」

聽見王建軍的聲音之後,老者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你就是把我的靈魂複製並顯現出來的人?」

「是的。」

老者挑起一邊眉毛。

「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

「那我想問問……現在離我那時代過多久了?」

「大約一百年了。」

「……這樣啊。」

老者看來有些遺憾,卻又一臉如釋重負。

「我一直想把這術式完全好讓我再見見母親,卻在臨終之前都未能完成,果然這術式在我那年代來說還太早了啊。」

「事實上以現在的技術來說,也只有你這種等級的名人才叫得出來就是,持續時間也不長。」

「是嗎?畢竟是以『思念』為動力發動的術式啊。」

老者像是認同般地點點頭。

「那你把我叫出來是想做什麼呢?」

「……其實我也只是想和你聊聊而已。」

「什麼?」

王建軍低頭垂眼。

「我很想知道,我們一家的邪惡是不是受血脈影響。」

「……你怎麼會這麼想?」

老者偏著頭問道。

「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殺了我父親,事實上我也想這麼幹只是被他搶先了──而我們的母親都是被那傢伙害死的。可能就是因為這樣吧,讓我興起念頭想往上查查自己家系,這才發現我們上頭竟然有你這麼一號大人物……呵呵。」

王建軍嘲弄似地笑了,然而比起嘲諷更像是自嘲。

「我也不清楚詳情,不過如果我是你們兄弟倆其中一人的話也絕對會想這麼幹的。我想比起什麼邪惡,我們的戀母情結才是真正被傳承下來的事物吧……哈哈。」

老者窘笑地說著。

「但我敢說,包括你們的父親在內,我們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就這點來說,也許我們真的都是『惡』吧。不過我不認為這種『邪惡』有什麼不好的,不是嗎?」

「……我已經搞不懂了。」

王建軍打響彈指,老者的身影瞬間變得模糊,老者這時則扭曲地笑了。

「你想逃避自己的本質是你的事,但你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活。在那之前,你又能逃多久呢?」

老者說完這句話後便完全消失了,徒留王建軍在房裡閉目癱坐在椅子上。

「自說自話的臭老頭。」
伊璜璠托托與王建軍「Disruption」 黃梁一&Ocean ID:Hmi27OBY 15/09/20 15:21:28 No.170229
附圖
就在幫王建軍隱瞞委託結果的幾天後,伊璜璠托托終於得到王建軍的聯絡。

那時他人在事務所內,一邊看著不怎麼在意的新聞報導一邊發呆,就在某篇提到拾金不昧的小學生的報導被播第三次的時候,手機就這麼突然響了。

他拿起手機來看,發現來電顯示是王建軍的名字。

「喂?」

接了電話後托托只說了那麼一個字,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喂,托托啊?是我啦,建軍。」

建軍以異常高亢的語調說道。

「喔……怎麼了嗎?」

托托皺起眉頭,總覺得電話另一頭的人跟平常不太一樣。

「沒什麼,只是很HIGH啊,哈哈!你看,天上都有紅的紫的在亂飄,真漂亮!」

「……你喝醉了嗎?」

「哈哈,還好而已,放個術式解酒後又是一尾活龍囉!你要不要來!我在你那附近的居酒屋裡!」

「好吧,我馬上過去。」

托托掛掉電話後,馬上往那間居酒屋走過去。

他實在很好奇,這個叫王建軍的男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托托到了居酒屋之後,看到王建軍一臉平靜甚至於低沉地獨自坐在吧檯邊,跟剛才在電話裡的模樣完全不同。

「給我一杯清酒,謝謝。」

托托跟吧檯的人點單後便坐在王建軍旁邊的座位上,露出一種古怪的表情看著他,臉上平時的笑容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剛解酒後一下子變得很消沉而已......再陪我喝一點如何?」

王建軍擺明裝傻地說。

我跟你又沒多熟。托托把這句話給吞了下去,然後拿酒杯伸過去跟他乾杯。

「給我來份辣味螺肉。」

兩人就這麼默默地喝了幾口後,王建軍突然點了下酒菜,看來是暫時不打算進入正題了,所以托托也跟著一起點菜。

「請給我一份毛豆,灑些黑胡椒。」

兩份下酒菜同時被端上來,兩人都動筷吃了一口。

「毛豆灑黑胡椒好吃嗎?我還沒吃過這種的。」

「你要吃吃看嗎?也給我些螺肉吧,我也沒吃過這種東西。」

兩人交叉往對方盤中的菜餚夾了一口吃。

「喔......這黑胡椒的辣味跟毛豆很合啊,真是開眼界了。」

「其實我吃這個的時候是感覺不太到辣就是了,對我來說黑胡椒只是拿來提味而已。這螺肉倒是真的會辣,挺不錯的。」

「是吧?再加上那微微的酸味,真是令人受不了啊--雖然龍蝦沙拉之類的也不錯,不過果然還是要吃點小辣的東西才能讓人食慾大開。」

「害我又想多喝幾杯了。請再給我一杯清酒,還有來一份脆皮豆腐。」

「請再給我一瓶啤酒吧。」

兩人再度酌飲,但這次他們不再沉默而是就著雙方愛吃的料理等話題閒聊打轉,氣氛好了許多。

原本托托只是帶著應付的心態來與王建軍見面、也想要快點結束話題的,但現在那樣的心情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消失了。

王建軍在喝完剛點來的啤酒後,就突然面無表情地將那鋁罐一手捏扁,於是氣氛又突然直轉而下。

托托這時也突然想起了自己前來的目的,於是臉也沉了下來,心裡有一種被潑了冷水的感覺。

「我跑去找那男人好幾天後......才發現那男人已經死了。」

王建軍將被捏得微小的鋁罐放在桌上喃喃自語似地說了。

「他是被人殺死的,被我那同父異母的弟弟殺掉丟進河裡的。表面上就和你調查的一樣是失蹤,但那傢伙已經不在人世上了。這樣,我們兄弟倆的仇也都報了。」

王建軍身子往後仰攤在椅背上,從他臉上的彆扭表情足以看出他其實並沒有完全接受這樣的結局。

不過,其實托托並沒有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因為他早就已經把臉給別到旁邊了。

「所以呢?」

托托的手雖然沒有放開酒杯,但沒有繼續喝酒,而是語氣冷淡地問了這麼一句。

「我也只是知道真相而已,並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那個男人真的沉在那河裡,那麼我也沒辦法動用人力去打撈屍體之類的。這麼一來,這件案子也就只能到此為止,我們之間的契約也算是結束了吧。」

「這樣啊,不過你應該還會是我跟你上司之間的聯絡人吧?」

托托仍然沒有看著王建軍,說話的語氣也依舊冷淡。

王建軍沒有回答托托那句疑問。

「......過去,我曾自許要一生為母親而戰。」

突然間,王建軍喃喃自語起來,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母親被強暴之後,不僅遭周遭人鄙視,就連家裡人也看不起她。即使如此,她還是決意把我生下來。儘管同住一個家,家裡人卻都無視我倆的存在。母親不論在照顧和經濟方面都只能一肩扛起養活我們母子倆的重擔,而這些她都熬過來了。因此在我長大並了解到這些之後,我便下定決心要變得堅強,以保護我的母親。」

依舊癱在椅子上的王建軍抬頭仰望天花板上的黃燈泡,就像是在藉由那懷舊的燈光回憶過去。

就像是在請求不要結束。

「然而就在某一天,我從某人那拿到了父親寄給母親的一封信。當時我並不曉得那是什麼東西,只是愚蠢地直接將那信轉交給我母親。而在隔天,我母親就在那封信一旁上吊自殺了。我拿起那封信一看,發現裡頭並沒有信紙,唯有一張一對父母和一個小男孩看起來和樂融融的全家福。我一看就明白,照片中的那個男人就是我的父親,而那也是我初次得知我父親的長相。」

王建軍脫離了椅背,卻又一手抓住自己的頭髮攤在桌上悲戚地笑了。

--不要再說了。托托沒能夠把這句話說出口,就連他也不明白是為什麼。

「我的母親......依舊思念著那個人啊。所以她才會在得知那個男人早已拋下她組成另一個家庭之後選擇自殺的,不是嗎?她會留下我,八成也只是因為我是那個男人的種吧......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比起在那十多年來守候在她身旁的我,她更在乎那個讓她在那十多年來不斷受苦的男人。而那個拋下她在外逍遙十多年的男人......也比一直在她身旁的我還更了解她,所以那個男人才會寄出那封信吧。」

王建軍絕望地呢喃著。

「即使如此......我還是無法放棄為母親報仇。所以我離開了那個家從軍,之後更成為了搜查官。然而在我就要能夠親自報仇雪恨之際,那個男人卻被我那同父異母的弟弟殺掉了。但我又能說什麼呢?他也是為了替母親報仇啊。」

王建軍語畢完全攤在桌子上一動也不動,就像是死了一般。

「......我的人生到底算什麼啊?」

即使如此,托托依然聽見了他的哀語。

「你繼續喝吧,我要走了。」

托托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老闆買單。

「我也......要走了。」

王建軍將自己的那一份錢拿出來,兩人一同走出店外。

「你……別喝太多了喔。」

原本打算一走了之的托托,還是忍不住又多說了一句。

「嗯......掰掰。」

王建軍說的,並不是「再見」。

即使他們以後一定會再見面,但如今兩人都只想逃離彼此身邊。

曾有人說過,分享自己的秘密可以讓彼此之間的關係變得更緊密。

這句話也許還真有幾分道理,因為將秘密告訴別人這種行為,有點像是將自己身上背負的擔子交給對方一起背負一般。

可是,托托並沒有接下王建軍丟給自己的背負,而是任由它落在兩人之間,形成一道看不見的牆壁。

這是托托的錯嗎?想必誰都無法如此斷言吧。

原本兩人就不算熟悉、也說不上感情多好,到底又有誰能夠接納關係明明是如此淡薄、卻又擅自將這些東西丟給自己的人呢?而且就連王建軍原本也沒有拋出那份重負的打算,他只是因為一時的軟弱和錯亂才這麼做的而已。

兩人不再多說,只是轉頭背對雙方漫步離去。然而就在此時,他們卻又同時回想起剛才在居酒屋裡的愉快對話。

——也許我們原本是能成為朋友的。

伊璜璠托托與王建軍不約而同地如此做想。

+2 人際關係
~+5 人物設定
無標題 無名 ID:Hmi27OBY 15/09/20 15:21:59 No.170230
仇人
無標題 無名 ID:Hmi27OBY 15/09/20 15:22:30 No.170231
給予全新的生命意義或價值觀的恩人
無標題 無名 ID:Hmi27OBY 15/09/20 15:23:05 No.170232
回覆: >>170233
不是啞吧,但就是不講話.
無標題 無名 ID:Hmi27OBY 15/09/20 15:23:37 No.170233
>>No.170232
白化症
很萌
充滿神秘感
總是在奇怪的地方出現,
呃...是非常奇怪…
嘿!我在上廁所快把門關上!
主角對他一無所知,但相反的她卻對主角了若指掌
無標題 無名 ID:Hmi27OBY 15/09/20 15:24:08 No.170234
被其他人發現之前就會快速消失.
通常是丟有烤秋刀魚香味的煙霧彈.
無標題 修復君 ID:Hmi27OBY 15/09/20 15:24:55 No.170235
此串修復完成
王建軍與托貝兒.翁金 Ocean ID:BvAPRpxY 15/09/30 01:11:06 No.171284
回覆: >>171293
在一個小漁村裡某個廢棄倉庫裡,有個白髮紅眼的高中年紀女孩以及一名身材和面貌都還不錯的中年男子待在裡頭。其中女孩名叫托貝兒.翁金,男人則是名叫李順生。

「話說,我上次有在大街上見到你兒子。」

「啊?」

聽見托貝兒這麼說,李順生一臉莫名其妙。

「什麼大街?你在說什麼?這小村子有什麼大街?」

「我說的不是俊生,是你跟王英慧的孩子啊。」

李順生撇起一邊眉毛,看來相當訝異。

「她那時有懷孕?還把孩子生下來了?」

「……你還真是對她漠不關心啊。」

托貝兒半分真心佩服半分冷言譏諷地說。

「當時那女人就一直纏著我,甚至撞見我在勒索人,所以我才一時衝動給她點教訓。之後我因為那事不得不離開老窩遠走他鄉……我沒找她好好算帳就不錯了,還關心她哩。」

李順生一副自己才是受害者的嘴臉說,托貝兒也是冷笑搖頭。

「話說回來……原來我還有個小兒子啊?不對……離那時候也已經這麼多年了……那孩子還比俊生大、現在可是高一了啊,哈哈!」

順生大笑著,也不知是因為高興還是可笑。

「這樣的話,他不就成了你的學弟了?」

「我弟還跟他同班呢。我雖然是三年級的但也在學校裡聽過一些他的傳聞,全都拜你所賜。」

「哈哈,活得還挺威風的嘛那小子。不錯不錯。」

李順生得意地說,托貝兒完全不懂這到底有什麼讓他值得如此高興的地方。

「算了,這次就聊到這吧,下次再問你那小子的事。這是這次的貨,拿去。」

「謝啦。」

托貝兒從李順生那接過一只大玻璃罐,裡面裝滿了白色的粉末。那粉末是目前軍方已經進行到試驗最終階段的特殊藥物,據說能增幅施展術式的強度。

不論是否有用,這是從玩意兒就是拿來開發成如此效用這點是千真萬確,光是如此就能把這拿去賣一大筆錢。

「你打算賣去哪?」

「這是秘密,不過我不會賣給那些危險的國家的,你放心。」

「我可從沒擔心過那種事情,只是隨口問問,先閃啦。」

李順生一揮衣袖便離去,托貝兒也隨後離開。

後來某日,似乎和托貝爾成為朋友的王建軍來到翁金家拜訪。因為雙親對於王建軍的父親──也就是李順生的大罪犯經歷非常感冒,自然也就不喜歡建軍。所幸那天他們兩人都不在家,所以也就沒事了。

托貝爾和王建軍在客廳裡玩電視遊樂器,托貝兒則是藉由透視術式從別的房間偷窺他們兩人的互動。觀察一陣子後托貝兒發現王建軍雖然笑笑地和托貝爾交流,卻從未主動聊些什麼,似乎是在保持距離。

托貝兒想起自己在學校裡聽來的傳聞,周遭人似乎也是這麼評價王建軍,也許他一直以來都刻意如此吧。

只要不和任何人成為敵人、也不去做朋友,那他就能保護──或是說獨佔自己的母親了。儘管托貝兒從未正面接觸過王建軍這人,然而她對王建軍的事情卻是了然於胸,因此才能得出這結論。

一想到這,托貝兒忽然覺得王建軍這人是多麼惹人憐愛。他到底是經歷如何的內心轉折和風雨才能想到這種作法,並完美地將其實現?恐怕這一切的源頭,都是來自於他對母親的愛吧。

就在王建軍要離開之前,托貝兒刻意到玄關那和托貝爾一起送王建軍。

「啊,姊你在家啊?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王建軍;建軍,這是我姊托貝兒。」

「你好,不過我也要離開了,這麼匆促真是抱歉。」

對於王建軍的回答,托貝兒只是撫媚一笑揮手和王建軍道別,王建軍似乎被托貝兒的笑容震撼了點,過了幾秒才笑著轉身離去。

之後,每當托貝爾偷偷帶王建軍到家裡玩時,托貝兒都會刻意在場陪著他們。但她總是默默地觀察兩人,並為王建軍不時偷看她的行為感到竊喜。

有時當托貝爾因故暫時離去時,王建軍依然不會開口說些什麼,而托貝兒也只是沉默地坐在一旁。每當如此,托貝兒總有種兩人正透過某種特別的方式交流的特殊感覺,托貝兒也莫名確信王建軍有同樣的感覺。

後來托貝兒畢業上大學,托貝爾和王建軍也就上了高二。隨著時間一長,托貝爾就變得更大膽些,開始常常在假日時把建軍找來家裡玩,一到高二暑假更是變本加厲。

「怎麼?雖然你們家長很討厭他,但你們兩個倒是和他處得很好啊?呵呵呵。」

李順生格格地笑了;儘管托貝兒在國中時期就巧遇李順生並開始和他一同做些非法勾當,但她還是不了解他的為人。

「對了,你真的要金盆洗手了?」

「是啊,我錢賺夠了,也想就此隱居享樂了,為此也得把些雜事處理完……諾。」

李順生掏出一只信封交給托貝兒。

「這是?」

「我要給建軍母親的信,你幫我轉交過去吧,另外我這邊也得和那俊生他媽好好做個了結了。」

聽到順生這麼說,托貝兒一瞬間聯想到順生是想和俊生母親離婚並和英慧複合,這讓她一瞬間樂起來。

要是順生真的和英慧和建軍母子共組家庭的話,她也就能更靠近建軍一些了吧──樂觀的她在某次建軍來玩時把那上頭寫著「TO 英慧」的信封交給建軍,以為是托貝兒本人送信的建軍也就將信收下帶回家。

隔日,托貝兒聽見的是王英慧自殺、建軍離家出走以及俊生母親意外身亡的消息。

被這突發事件驚得一愣的托貝兒連質問李順生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一直逃避這些事情繼續過著她的大學生活。

然而就在幾個月後,翁金家收到一個包裹,裡頭裝滿了托貝兒的犯罪資料和證據,更有她過去和李順生有所關聯的資訊。

當天托貝兒就被剝奪翁金之姓逐出家門,後來原本沒被揭露的實驗藥物案件也曝光,托貝兒也就被搜查局盯上。托貝兒只好把她那與生俱來並為此驕傲的白髮染成藍色、並躲藏起來過著逃亡生活。

不知又過了多久,某日托貝兒所藏的小木屋門被人踹開,托貝兒嚇得拉緊她身上那附上多重遮蔽術式的棉被。沒想到,那個人竟然就是王建軍。

「好久不見,你怎麼變成這麼模樣還把頭髮染成藍色啦?因為我跟你父母打小報告的關係嗎?嗯?」

托貝兒一聽見王建軍這麼說後便憤怒地拉開棉被準備用術式攻擊王建軍,然而王建軍卻瞬間移動到托貝兒面前把她壓在床上,兩人就這麼在床上激烈地纏鬥著。

然而不知何時開始,兩人變得愛撫彼此的身體,接著便自然地糾纏在一塊兒。他們將彼此包覆在那條棉被裡頭熱吻,甚至於坦誠相見直視對方。

托貝兒感受得到,這時的他們都回到了高中那時;那兩人都尚未仇視彼此並懷著淡淡戀慕的時刻。他們只能藉由這種方式,回味過往那還算幸福的時刻。否則在現實等待他們的,也不過是孤獨的地獄罷了。

等到結束之後,他們就像以前那樣沉默地共處一室。後來王建軍默默地離去沒有把托貝兒帶走,托貝兒也沒有就此離開另覓他處躲藏。

之後兩人繼續保持著肉體關係,雖然開始有了言語的交流,但大多都是惡言相向。然而托貝兒還是知道了王建軍現在身為搜查官的事情,也難怪他現在也會用術式了。

「我之前在軍中有碰過托貝爾,當時我還很警戒他,刻意問他關於你的事情。然而他當時完全沒反應,只是又叫了我的名字。恐怕他被翁金家的家長兩老消除掉關於你的記憶,而且還完全無法再度接觸到關於你的事情了吧。」

「……是嗎?」

某日王建軍突然提起這事,托貝兒只能落寞地回應,平時應該還會在說些諷言的建軍也是沉默不語。

「我上司要我查那男人的事情了。」

王建軍接著又些許鬱悶地這麼說。

「我成為搜查官之後早就透過些方式找過他了,可都沒結果……即使現在有了搜查名目可以正大光明地找他也沒用。現在上司叫我去找個萬事屋幫忙,我是把案子委託給對方了可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托貝兒明白「那男人」指的是李順生。

「假使找到的話……你會怎麼做?」

「當然是殺了他,問題我現在可是正式調查他,再加上有個萬事屋在,真這麼幹的話八成很難瞞混過去,煩啊。」

托貝兒這時才明白王建軍為何鬱悶。

王建軍離開之後,托貝兒也依然思考著她和王建軍以及李順生之間的糾葛。

等到王建軍真的殺掉李順生之後,王建軍會不會轉而解決掉自己呢?

不論答案為何,托貝兒都希望在王建軍成功報仇雪恨之後告知他真相。一直以來托貝兒都因為對王建軍的恨意和愧疚,讓她無法坦承當時她並非有意害死她的母親。等到那個有如惡魔般的男人一死,她想她就有勇氣坦白這一切了吧。

然而一個月後,托貝兒藏身處的門板再度被人踹開。這次的對象不是王建軍,而是過去托貝兒做非法勾當時的交易對象之一。

「托貝兒啊,順生那傢伙到底躲到哪去了,怎麼都找不到人?」

帶著一群手下的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讓托貝兒很不愉快。

「我跟他沒連絡很久了,你找別人問吧。」

「真是的,你這小姑娘以為這種謊話能騙得了我啊?」

「沒那個本事就別在那邊裝了,笨小鬼。」

「你說什麼?啊!」

那群人同時舉起槍對準托貝兒,托貝兒卻是冷笑。

「要對付術師,不管有多少把玩具槍都是沒用的啦!」

托貝兒一聲擊掌,一道震波便將那群人擠在一塊壓迫,壓得黏成一塊。屋子裡頓時爆滿鮮血的紅花,所有人在一瞬間被托貝兒打敗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然而就在托貝兒志得意滿地觀賞自己的傑作時,掉在地上的手槍全都忽然立起來對準托貝兒掃射,托貝兒的身軀頓時充滿窟窿。

托貝兒愣愣地看些地上那群肉塊,赫然發現還有個奄奄一息的人正看著托貝兒奸笑,接著卻也跟著斷氣。

「民間術師嗎……大意了啊。」

托貝兒仰倒在自己的棉被上,盡量保持原本的呼吸藉此減輕痛苦;儘管她也明白自己已經沒救了。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達達腳步聲,沒想到是王建軍匆忙地進到屋裡。

王建軍先是在門口一愣,注意到渾身是血的托貝兒後便跨過那些肉塊連忙抱住她的身軀。

這是幻覺嗎?即使被王建軍抱起,托貝兒的心裡卻還是有這疑問。然而不論是真是假,她也已經沒時間了。

「那時候我以為那男人是想接走你們……也許你們可以一起快樂地生活……然後我也可以和你更親近……」

托貝兒奄奄一息地說,王建軍那已經泛淚的眼眶瞬間瞪大。

你怎麼會擺出這種表情呢?托貝兒虛弱地苦笑。如果可以的話,她真希望能在更好的時機敘說這些話語。

「這屋子其實還有個地下室……裡面有我的犯罪資料和一些跟我過往來的組織情報……請幫我整理……」

王建軍顫抖地將頭埋進托貝兒的肩裡,托貝兒也只能把這當作點頭了。

「謝謝……還有對不起……然後,我其實一直都──」

最後一口吐息的氣不足以讓托貝兒說完最後一句話,她就這麼斷了氣。

再度變回孤身一人的王建軍只能抱著她不住哭泣。

+2 人際關係
~+5 人物設定
無標題 無名 ID:NOzVWxBc 15/09/30 01:51:27 No.171293
無標題 Shane ID:8KajTyhI 15/09/30 08:46:41 No.171302
近乎有著愛情般情感的同性
無標題 無名 ID:J3R9q1Yc 15/09/30 09:00:01 No.171304
雖然關係是『近乎有著愛情般情感的同性』
但是肉體卻是異性~
無標題 無名 ID:TVvi6JmU 15/09/30 12:23:51 No.171306
回覆: >>171775
"快去看牙醫啦"
"不要Q皿Q"
無標題 無名 ID:jH7ci.MQ 15/09/30 15:43:43 No.171314
精神病院住院醫師 但是在重症病患影響下自己也開始擁有精神病
無標題 無名 ID:B3AhBfVk 15/10/03 10:59:33 No.171458
(´・ω・`)毯毯……便當了……
無標題 無名 ID:bbWetEAg 15/10/06 18:52:33 No.171754
好像有基味這設定
無標題 無名 ID:WACL1hU2 15/10/06 20:12:52 No.171768
回覆: >>171898
話說,已經存在的人物作者有沒有打算開放讓安價者們搞互動呢?
無標題 無名 ID:Jlor2dhk 15/10/06 20:36:21 No.171775
回覆: >>171787
>>No.171306
二次互動意思?
無標題 無名 ID:WACL1hU2 15/10/06 22:30:24 No.171787
無標題 Ocean ID:C.Hw0KVw 15/10/06 23:06:14 No.171789
有想過不過還沒跟另一位談過 最近會聊聊這件事

另外我們最近工作都有些忙 所以更新要等等了
無標題 黃梁一 ID:2mRgv99A 15/10/08 19:34:16 No.171898
回覆: >>172057
>>No.171768
有點不太確定你想表達的意思
你是想要讓先前出現過的角色可以再被拿出來安一次互動,還是讓他們出現在別的創作安價裡呢?
無標題 無名 ID:L8/nM0SA 15/10/11 02:29:40 No.172057
>>No.171898
先讓已經存在的角色們互動一下,製造更多材料這樣子

要放進別的故事裡也很有趣,但等到材料更多之後比較好吧?
無標題 無名 ID:KOIWi21o 15/10/19 17:30:39 No.172483
沒更新了...要完結的預感?
王建軍與亞里斯 Ocean ID:UBAs4ezc 15/10/22 01:27:12 No.172585
回覆: >>172597
大概是在國中時期,發現周遭有些同齡朋友交往的亞里斯開始對戀愛有興趣。

每當看見一些男女親暱地相處,她就會感到臉紅心跳並且興奮,自己也想要加入其中。然而不管怎麼樣,她都無法想像自己和異性那般相處,這讓她很困擾。

事實上,亞里斯對待異性……也就是男性一直都是以對等且同樣的立場去相處,反倒是和女性相處時會讓她有些緊張和困惑。上了高中後,她才發現自己的心理說不定更偏向男性那一方。

自那之後,亞里斯反而茫然了;她變得不知如何跟任何人相處。本來能夠自然搭話的朋友們變得遙遠、心中的秘密也難以對家人啟齒。儘管她依然會回應他人的話語,卻變得不再主動和人接觸。

後來,亞里斯為了解析自己的心理狀況,因此去考了醫學院的精神科並成功考上了。她研讀心理相關的書籍,認為自己可能是所謂性倒錯或是其他類似的狀況。然而即使查到這種資訊,她依然有種模糊的違和感,始終無法清查自己的內心。

雖然沒有完全了解自己的狀況,但亞里斯學業有成,畢業後成功地在某精神病院找到工作。如今的她早已不再逃避和人接觸,因此她也能很積極地去接觸病患分解他們的心傷。

然而這樣的情況,卻反而為她自己帶來了危險。

「我的房間外頭一直有個人在看我!你們快把他趕走!求求你們!」

某段時期輪到亞里斯擔任駐院醫師,這時某個病情特別嚴重的新病患入院,每天都如此大吼大叫。

「你說有人看你,那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即使面對擁有嚴重妄想癖的病患,亞里斯依然積極接觸。

「那個人穿著黑西裝,手腳異常細長卻沒有臉,背後還有一大堆觸手!每次我要睡覺的時候他就會在我房門外監視我……我在家裡時他就一直跟著我!現在還追過來了!拜託你們把他趕走!有他在我完全睡不著啊!」

「好的,我會請人幫你在房外多巡幾次,你冷靜點……」

「每個人都只會這樣說!但都沒人當作一回事!醫生,我是真的有看到那個人啊!請你相信我!然後拜託救救我吧!」

就這樣,亞里斯為了安撫他的情緒整整和他對談一個多小時會診才結束。後來那個病患也指名要找亞里斯交談,因為他認為只有亞里斯會認真聽他說話,亞里斯自然不可能會拒絕。

然而在病患每日散發出的強烈恐懼和話語之下,亞里斯也開始懷疑那個男人是否真的存在?

一但這種疑問產生之後,亞里斯就無法將之消除。後來她和那名病患一樣在睡覺時總會恐懼地偷窺門口,只要有人經過就會心驚膽跳,甚至不時打開房門確認外頭沒有任何人。

「你還是好好休息一陣子吧。」

在亞里斯的黑眼圈不再能夠以粉餅掩蓋之後,院長終於下達這個命令,於是亞里斯也只能步履蹣跚地踏上歸途。

然而被院長趕出去的這時候也已經是半夜時分,孤獨走著夜路的亞里斯一下子就被腦中的黑衣人妄想給壓垮。她只能坐在燈火通明的便利商店外的座位上;這下自己恐怕得在這徹夜待著了──亞里斯一手扶腮想著。

「怎麼,你牙痛嗎?」

這時,另一個座位上一名戴著黑框眼鏡的橘髮少年問道,亞里斯心想這男孩還真熱心。

「嗯……是啊,牙齒好痛害我睡不著。」

精神狀況不濟的亞里斯順勢說了謊,因為她感覺這樣似乎很有趣。

「快去看牙醫啦。」

「不要。」

亞里斯故意鬧脾氣地說,少年則是瞇眼看著她。

「我看妳都嚴重到睡不著了吧?有必要這樣硬撐嗎?」

亞里斯起初不懂少年為何這麼問,後來才想到恐怕是因為他看到自己的黑眼圈吧。

「不必你管,我沒時間看醫生。」

亞里斯說了這倒是蠻符合她自身狀況的謊;倘若真的生病了亞里斯還真的沒什麼時間看病,今天只是院長看不下去把她趕走,不然平常亞里斯的工作都相當繁忙。

「好吧,那就讓我幫你。」

「咦?」

亞里斯最後意識清楚時看見的是少年朝自己舉起右手,下一瞬間她就失去意識。

隔日早上亞里斯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便利商店的座位上,下面還墊著那名少年的大腿。

亞里斯連忙坐直身子,少年則是朝她露出一副臭臉。

「妳只是睡不好,牙齒根本沒問題啊,妳這騙子。」

少年說完這句話後便姍姍離去,亞里斯呆坐在原地才發覺自己昨晚難得睡了好覺。

後來亞里斯不再為黑衣男的妄想所苦,工作又重新上了軌道。之後亞里斯幾天晚上再去那家便利商店埋伏幾次,終於又遇到那個少年和他道謝。於是亞里斯才知道對方名為王建軍,而且他並非少年,甚至還是個搜查官。

亞里斯對王建軍這人很有興趣,這還是她從自我認知模糊後第一次有類似的感覺。因此她積極和王建軍建立關係,兩人也成了偶時會在那家便利商店外頭碰面徹夜聊天的朋友關係。

在那半夜直至清晨的寂暮時刻,兩人不斷用話語填塞空虛。亞里斯因此知道王建軍的過去,王建軍也知道了亞里斯似乎有性倒錯之事。

「所以你把我當作『同性』朋友看待而非異性囉?」

王建軍某次好奇地問道。

「是啊……不過對我來說,你也不只朋友那麼簡單而已喔。」

亞里斯有些臉紅地說道,王建軍竟也羞澀地笑了。

「嗯……我對妳大概也是那麼看待的吧。」

「……這樣啊。」

兩人不再有話語,只是默默地吃著從超商裡買來的零嘴解饞。

之後有次王建軍主動要求和亞里斯交換手機號碼,理由卻是以後恐怕不再能夠像這樣見面了,而他竟然還是因為想追求過去的高中同學,這讓亞里斯感到好氣又好笑。但她也不希望把王建軍綁在自己身邊又什麼都不做,因此還是接受如此的發展讓王建軍離開。

「我們已經結婚了,一個月後會補辦個小婚禮,妳願意賞光嗎?」

某次王建軍把亞里斯找出來誠惶誠恐地問。

「你是希望我來還是希望我不來呢?」

亞里斯壞心地問,王建軍則是一臉苦相。

「這問題……真的很難回答。」

「哈哈,誰叫我們不只是朋友呢。」

「是啊。」

王建軍苦笑回答,亞里斯這才露出微笑。

「你要辦婚禮,我當然還是不想錯過,我會去的。」

「嗯……其實我也希望你能來。」

「我知道,不然你就不會特地找我出來說這件事了。」

亞里斯兩手包住王建軍的手,心裡有點發酸地笑了。

「恭喜你結婚,我的摯友。」

+2 人際關係
~+5 人物設定
無標題 Shane ID:Ac3kaniw 15/10/22 08:28:09 No.172594
意外是挑戰一個Bi的故事(?
--------以上閒聊-------
人際:他知道“主角”的秘密,但主角並不知道「他已經知道」。
開必殺 無名 ID:xL8vRxB2 15/10/22 09:33:56 No.172597
無標題 無名 ID:CQugqZ6Y 15/10/22 13:11:17 No.172603
我的教育是不是出錯了
無標題 無名 ID:NQjV23zs 15/10/22 16:03:22 No.172612
大和撫子
無標題 無名 ID:Fa/hGO4I 15/10/22 20:57:51 No.172640
撿到一本A書
無標題 無名 ID:4vp8MgvU 15/10/22 21:19:43 No.172641
>撿到一本A書

A書憑空燒起來

亞空間開始侵入現實,各種想像的到到的,想像不到的地獄景象開始敲著隔世的牆壁,掙扎的想要侵入這個世界

(請丟1d100 san減值)

>給予傳說中的紅鷹神秘小餅乾

(回復到天使般的大和撫子)
無標題 無名 ID:XpEJRJM. 16/08/11 23:29:43 No.185475
附圖
無內文